五月的周末去了陆浑,那里位于距洛阳一个多小时车程的嵩山县,一个放眼望不到尽头的大水库。
斜斜的堤坝下面一片水天相连,没想到堤坝那样斜,斜成50°角,走在上面倒并无危险。有人抢在我们前面骑下坝去,等我们走在坝上,他和摩托已在坝的下缘飞奔了。一整个下午,直到夜里,都见有人驾驶摩托飞檐走壁的表演。
刚在水边的坝上坐下,便有人来问玩不玩船开不开艇。开始砍价,市场经济充斥社会每个角落。要价总是高于我们所想付出的。现在的世道,走到哪里没钱都行不通了。想原始地玩一把都不行了。
终于坐上龙舟,踏上脚踏船,想把空茫、自在的感觉吸入身体里。更加明确了“自由就是没有感觉”。不要太多地去体验,只要象孩子一样……什么就都好了。
陆浑水库的晚上,烟波浩淼,天含水、水含烟。夜越来越深,走在开阔、清洁地大坝上,回头凝望身后、空中,一片地空蒙。躺坝上,望着夜的深远的、自由的、空洞。你温柔吗?你整个吞没了我。你深远吗?我感觉不到一物。你自由吗?我却空虚。
夜,阔大空洞的夜,无边无际。我曾在那个无边无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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